殊途

他从一开始就掉进了男孩的染缸中,把他的脸一丝一丝染成红色。他几乎要在心里唾骂自己了——他喝得半醉,混混沌沌地过去,眼里晃的都是男孩的影子。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,给男孩的那些嘲讽与挖苦,对阿不思的承诺,像一场蹩脚的蒙太奇。也许他从一开始就输了,他忍不住想,抬起头去迎合男孩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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